摘要:我忘記為甚麼叫他猴子了。 ...
最重要的,還是時時關心孩子、適時放手讓孩子試著獨立。
有什麼能像電影鏡頭那樣,模糊背景而讓主角浮出呢? 我突然想起松尾芭蕉的俳句。」這對夫妻對話實在有趣,說的是芭蕉,講的是人情。
無論願與不願,人生總得歷經幾次身體或心靈上的旅行。人生其實就是那段永遠未知的旅程。唯有放逐,才能從遠去的影子裡更清晰看到自己。往後某個夏季與男友走在夜幕垂降的公園池邊,此起彼落的蛙聲,好像喚起了過去的一些什麼。這點亮現代人內心終極的渴望。
實際上因為沒有水流,它是靜止的狀態,但看著這個畫面的瞬間,白砂卻在心裡流動起來。我猜想也許芭蕉在那谷寺寫下「石山の 石より白し 秋の風(石山濯濯 岩石白潔如洗 秋風更白)【註】」時,可能正在心裡扛起一把耙子,緩慢梳理自己生命中那片枯山水也不一定。蛙的日語かえる和歸返是同字雙關。
後來我無意中讀到一篇報導,曉得原來這是一個家庭主婦設計的遊戲,青蛙像妻寶丈夫,時常出門遠行,回家又仰賴妻子備好飲食必需品來重啟下次旅行。我們擅於在各種經歷中製造記憶,並習慣用照片捕捉這些閃爍的瞬間。苦守樹屋等待旅蛙帶明信片回家的玩家,頗有閨怨的味道。有時我們不得不面臨至愛離席,從獲得到失去,甚至是再度失去。
你往前追,遠端的地平線永遠在後退,會跨過你的永遠只有日光。關於日常的芭蕉,或許大家更熟悉的是清代蔣坦與妻子秋芙的雨中戲言。
而這時候我們才想起平時看似完美圓滿的時刻,其實是非常珍貴的,就像芭蕉葉給我們看到的那樣。我始終沒有見到牠們變成青蛙的樣子,不知道是在我上學途中,變成青蛙跳走了。丈夫拐彎抹角問了,到底誰惹得我的老婆大大不開心呢?秋芙這一回,白話來說,就是對著丈夫半撒嬌的嗔怨:「吼,當然就是你啊。唯有放逐,才能從遠去的影子裡更清晰看到自己。
離開吧,雖然你終究要回來。我們常忽略身邊最初簡單的完整,回過頭來卻得在另一種極簡的空間裡得到救贖。某日這位大哥看到妻子因連夜聽著芭蕉葉上的雨水零落聲悶悶不樂,便在芭蕉葉寫上:「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踩過你的,永遠只有歲月。
九月遊名古屋時,楓葉已經紅了大半,飄落在波紋砂面,像極落花漂河。它其實是個好無聊的遊戲。
玩家像個囉唆的媽媽,幫孩子準備一背包看起來滿健康的食物,蔬菜三明治、南瓜貝果、彩椒鹹派,同時幫他備好帳篷、提燈等旅行工具。文:李筱涵 蛙與芭蕉 某個時刻,悶在現實壓力喘不過氣的人們突然在虛擬的旅行發現療癒出口,「旅蛙」於是不可遏止的竄紅起來。
她可以把面對人生各種生死難題和憂鬱的時刻都融化在一碗放置在廚房的食物裡,邀請讀者進入自療。「離開」這件事本質,才是旅行的意義。這點亮現代人內心終極的渴望。實際上因為沒有水流,它是靜止的狀態,但看著這個畫面的瞬間,白砂卻在心裡流動起來。我才從中領悟,原來在已婚女人眼中,丈夫和小孩也是與蛙差不多的生物,時而粘膩,時而可愛。而你細密梳理的砂石時候,思緒能隨線條的迴旋像漣漪擴散下去
蛙的日語かえる和歸返是同字雙關。然而無論你的蛙是小孩或是丈夫,唯一不可逆的是,他一定要遠行。
最後還是得提一提我喜愛的吉本芭娜娜。對焦,意味著我們必須要減去更多雜蕪枝蔓的東西,更專注去觀看重要的核心。
下載這個遊戲的你也期待趕他去旅行,催促他快快從遠方寄明信片和伴手禮回來。還有什麼比日常生活更平凡的呢?可是我們天天都難免遭遇意外,或者突然遇上事情破裂的時刻。
直到有一天,牠們突然從我記憶裡消失。我們擅於在各種經歷中製造記憶,並習慣用照片捕捉這些閃爍的瞬間。離開吧,雖然你終究要回來。我始終沒有見到牠們變成青蛙的樣子,不知道是在我上學途中,變成青蛙跳走了。
其實每個人都有過曾經與死亡交錯的近距離時刻,然而日子依然要過下去。後來我無意中讀到一篇報導,曉得原來這是一個家庭主婦設計的遊戲,青蛙像妻寶丈夫,時常出門遠行,回家又仰賴妻子備好飲食必需品來重啟下次旅行。
現實生活無法離開的你,渴望有人替你遠離去看世界。還是爸媽終於受不了,偷偷在我上學的時候,把牠們統統投到公園池塘野放。
苦守樹屋等待旅蛙帶明信片回家的玩家,頗有閨怨的味道。它其實是個好無聊的遊戲。
旅蛙的本意就在等待旅者回家。而你細密梳理的砂石時候,思緒能隨線條的迴旋像漣漪擴散下去。窩居在自己的芭蕉庵裡,也不過只是靜靜聽著秋颱摧葉,讓瓦盆承接著漏水滴答響,徹夜聽雨。持續拉遠的長鏡頭會把太近的畫面重新納入它該有的秩序。
」偏偏夫妻心有靈犀,這片題字的葉子就被秋芙回了下半段:「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踩過你的,永遠只有歲月。
玩家像個囉唆的媽媽,幫孩子準備一背包看起來滿健康的食物,蔬菜三明治、南瓜貝果、彩椒鹹派,同時幫他備好帳篷、提燈等旅行工具。你往前追,遠端的地平線永遠在後退,會跨過你的永遠只有日光。
一層層在白砂石裡畫出的均衡水紋,圍繞著大小遠近不一的岩石,平行延長。我才從中領悟,原來在已婚女人眼中,丈夫和小孩也是與蛙差不多的生物,時而粘膩,時而可愛。